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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了那种与世隔绝的表情,不知为何,我看着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一路无话,直接弃车换船,准备走水路。
这边几地之间互通主要依靠水路,边上有水库,给我们引路的大哥就是当地一个渔民,跟胖子差不多年纪,脸晒得黝黑。说我们来的巧了,今天正好遇上这边的赶场日——其实就是村民们坐着摆渡船,肩挑手提货物来到镇上摆摊,热闹得很。
这边成交量最大的商品是鱼苗和鱼饵料,胖子看了就走不动道了,也租了根鱼竿,我们就跟着上了摆渡船。
我们背的大包小包,也不好往人群中挤,上了船直接在舱里席地坐,胖子拿着鱼竿到一边跟当地人话聊,颇有些兴奋。
一路往下,整个河道密密麻麻,全都是养殖的网箱。
眼下处于汛期,船一碾过,水面水花就不停打滚,鼻息间散发着恶臭,连我都能闻到,但周围的人基本不为所动,似乎早就习惯了。
闷油瓶倚在我不远处,目光一直追随着两岸渐远的树和云,有雨点砸在他脸上,雨大起来,气温一下闷热起来,夹杂着水的咸腥和湿热,耳边响起杂乱的说话声,混乱的脚步声在我耳朵里横穿,一直到胖子拍了我一下,我忽然清醒,转头看他,“怎么了?”
胖子眼神在我和闷油瓶之间来回乱飘,问我俩是不是吵架了,怎么都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我笑了笑,刚想说没事,闷油瓶走过来一把提起我的袖子,“走。”
三个人交换视线,立马就明白了,此时船体经过河流弯道,一侧极其接近峡谷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