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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你觉得会是你三叔么?”
我哑然,其实不用胖子说,我也想到了,三叔的确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之所以二叔不让金万堂告诉我实情,难道这个局是他和三叔联手做的?
我摸着下巴,胖子继续质问金万堂,后者把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最后对我们道:“小三爷,接下来我说什么,您都甭问,也甭打岔。我告诉你为什么我现在要说,是因为从江西回来后,老洞死了,死法跟他和我描述的照片里一模一样。我老金逍遥一辈子,但不想总是做谁的棋子,最近我一想到老洞,就想起我年轻时候那些岁月,你知道的,人生到了一个时间,迎来送往,你生或者你死,拒绝不了的。”
我安静地看着他,我明白他的这些感慨源于何处,见到朋友的死去,哪怕是曾经被忘却在脑后的一个身影,他突然出现,昭示什么,留下什么,都不重要。但重要的是,人生的长途火车到了某一站,就有人该下车了。
金万堂是来告别的。
即将要死的人不是他,是我们。
他讲话习惯大喘气,但这次我没有催他,他一定知道些什么,但如今,却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给我传递信息。
他说:“干脸讲述他在四川青龙山抗日的经历不属于他本身,是另一个人的记忆强加于他脑中,你应该去了南京的青龙山吧,那你就该明白了,两个地方的都叫青龙山,他的记忆是混乱的。”
我看了眼闷油瓶,想起他在龙母墓中说过,植家人用老人皮和荼芜香在模仿他失忆的过程,所以其实干脸,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