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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用途的人寥寥无几。
上了二楼走廊,在一间门楣上挂着“小重山”雕牌的包厢门口停下,服务员一本正经介绍道:“一夜中庭拂翠条。碧纱窗外雨、长凉飙。潮来涨水恰平桥。添清景,疏韵响、入芭蕉。此屋取自于赵长卿的《小重山》。”
我眉毛一跳,心说这他娘也忒不吉利了,这下一句可就是“多情人去后,信音遥”了,但忍住没有要求换包厢。
撩开门帘进去,张好好点了一壶茶和几道茶点,我们绕过屏风,在迎着二楼栏杆的小根雕茶桌前坐下。
张好好站在我后面,往楼下看了一眼,低声道:“族长,吴邪他们怎么还没来?”
我皱眉看了一眼,距离约定的时间胖子他们已经晚了好几分钟。
此时楼下散台的客人变得更多,找了一圈,没有看到疑似小张哥和刘丧的身影。
但看到了几个熟面孔,金万堂也来了,想来是胖子叫来撑场的。
还有其中一个人,我就看到他脖子上挂着一连串菩提子,搭着战国的老金坠子,怀里左拥右抱两个年轻女人,一对绿色瞳孔格外显眼——这就是年初在北京时黑瞎子他们要找的那个老中医,小沧浪。
他居然也来了?
我不由视线扫了一圈,企图发现黎簇的身影,但没找见。
忽然一道大嗓门从外面传来,就看到一胖一瘦两道身影同时出现,胖子搂着闷油瓶大喇喇挤到散座里,强行跟别人拼了一桌。
周围立马一片哗然,都认出了我的脸,一时拢过来不少人想要凑近乎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