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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胖子叫醒,趁这个时间我观察了一下手上的电子锁,应该是德国那边的进口技术,在此之前我连见都没有见过,看样子是需要电子密钥,但当下我是不敢冒然尝试的。
胖子醒了,两条腿扑腾了几下,头撞在床板上,老实了。
“花爷怎么回事?不厚道啊,急着送死也不能不叫上兄弟啊。”
我们谁也没功夫理会胖子的笑话。我心乱如麻,原本做好了一起出发的准备,却没想到解语臣“捷足先登”,只不过他登往的彼岸,是目前我们谁也无法承受的。
我缓缓镇定思绪,再跟闷油瓶问了问他和小花的谈话内容。可以知道的是,小花属于逻辑极强的那种人,从他和黑瞎子到达雨村后,虽然很多时候我能感到他并没有完全放松,但我并不是任人牵着鼻子走的人,如果小花哪里有异常,我是可以第一时间发现的。
在此之前,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的状态。
只有最后一天,今早的宴会上,他和黑瞎子碰酒时,我曾有过一瞬的警觉和不对劲。
也就是说,最晚在今早之前,在小花身上曾发生过一件事情,改变了他对待盲塚这整件事的态度,临时决定将我们排除计划之外。我看向闷油瓶,他想了想,对我道:“解语臣在酒里下的毒,我见过。”
我觉得我的潜意识里其实已经想到了什么,因为此时闷油瓶一开口,我立即不受控制就接道:“植家人之前下过的那种毒?”
闷油瓶点头,告诉我们,这种毒对于张家的特殊体质有短暂抵抗作用,在龙母墓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