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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好奇的看过去,闷油瓶也转头看着我,眼神里同样流露着不解。我耸了下肩,也许是我妈喝多记错了吧,把过年时的画面搞混了。就走过去把她搀过来,朝包厢里走。
路过隔壁包厢,里面传来张海客等人癫狂的声音,我停住了脚步,视线逐渐模糊起来,原来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这帮张家人一样放飞自我么?
忽然心中隐隐有了一个想法,如果那天到来之时,也许这些长手长脚的怪胎,才是闷油瓶最后的归宿。他苦了前半生,我却总想让一切浪漫起来,到那时,让他也可以有家人相伴。
回过头,我对闷油瓶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进去跟张家人打个招呼,然后推着我妈率先回了包厢。
我妈坐回座位上,已经醉的有些深了,我爸仰着头睡着了,胖子趴在桌上打着呼噜,二叔搭在椅背上的外套也不在了,想来是先一步离开了。
我看了眼包厢角落里我们提来的月饼礼盒,少了一盒,不由摇头失笑,二叔心里还是软的。
叹了口气,我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叫了辆滴滴,给闷油瓶发消息,他从隔壁包厢回来,帮我一起扶着我爸妈下楼。
这时,我妈忽然清醒了片刻,指着闷油瓶激动道:“咦,我想起来了,小邪的满月宴,你是不是来过?啧,不对呀。”
说完,我妈自顾自陷入了沉默,我跟闷油瓶对视一眼,也沉默下来。
把我爸妈送到家,和闷油瓶一路散步,沿着西湖看夜景。
记忆中,我出生那段时间闷油瓶很可能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