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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拍我后背,把我从他身上拉下来,看着我,无比认真,“我不走。”
我忽然愣了一下,立马就去堵他的嘴,不给他任何反悔的机会。
我们从门边移到了床边,再之后,忽然我就被一种撕裂的疼痛唤醒,浑身燥得不行,我双脚离地,在屋中来回颠簸。
我只清醒了一瞬间,下一秒所有的痛觉就消失了,只感觉到自己悬在空中,仿佛在长白山的悬崖边。我立即大喊,转头去找闷油瓶。
一只手拽住了我,紧紧拉着,我们再次回到了镜子前,我笑着指了下里面的重叠的身影,“小哥,你看,你在哭哎。”
身下的力气忽然变大,我扬了扬脖子,开始剧烈喘息和咳嗽。
不对,原来是我在哭啊。
如果这是梦,那么梦里的我,是否对于他而言,和所有人都不同。
我想,我已经梦到我的全部了。但我用什么,才能留下你呢。
我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头发像脱水一样全部湿透,挣扎着坐起来,忽然就被人拽住胳膊。
黑瞎子举着一支针管,皱眉道:“别乱动。”
我愣了一下,转头去看屋子里,没有想象中的一片狼藉,甚至旁边没有人躺过的痕迹。
果然是梦。
我低头苦笑,任由黑瞎子把针**我的皮肤里,一种难以言喻的剧痛从心脏位置传来,我深吸了一口气,此时我才感觉到自己彻底醒了过来。
活动了一下脖子,我看到了床头柜的小药盒上印着:去甲肾上腺素再摄取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