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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把蝴蝶刀递到我手上,我接过来在手中攥紧,这确实是小花的东西。
他蹲下去捻了一撮土,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就确定一个方向,对我们道:“走这里。”
说完他直接起身朝那个方向走,张好好这时也蹲下去,学着他的样子捏了一小块,低头闻了一下,然后微微点头,还看了我一眼。
我鼻子做过手术,没什么嗅觉,但也不甘示弱,同样蹲下去捏起来一撮,直接就把土放在嘴里尝了一下。
什么怪味,我心说。但为了在张好好面前装一下逼,就没说出来,谁知他惊恐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了。
啥意思啊,搞孤立是吧。
我快步跟上去,一把拽住他的衣服,“你跑什么,这土里有虱子,闻一下就在你身上跳是吧。”
闷油瓶回过身来看我们俩斗嘴,张好好为难地看了他一眼,默默后退一步,对我道:“土里有人撒尿,我们靠这个气味判断方位。”
我愣了一下,忽然看到闷油瓶嘴角隐隐有笑意,这才反应过来,顿时胃里一阵恶心。
他俩根本不管我,继续往前走,我魂不守舍地跟上去,满嘴还在回忆那个尿味。
我心说,能干出这种事的绝对是瞎子,如果看到他待会我肯定要狠狠撅上一顿。低头走着突然就碰到一个东西,一看是闷油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到了我前面,张好好走在最前面开路。
“张嘴。”他命令我。
我下意识条件反射张开嘴,接着一个东西就被他一把塞了进来,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