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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湘凝眉:“徐洛唤何侍郎一声表舅,你方才又说要闹到公堂,那这些信莫不是何侍郎犯事的罪证?”
大官们与外任的地方官亲戚里应外合狼狈为奸的事情多了去了,从前宋裕说过,后来在晋王府,她也没少从晋王妃处听得这些。
“我可没这么说!”游氏立刻又心虚了,“他们男人们在外的事我哪里知道?如果是罪证,那徐大人这些日子还不得急秃了头?但他可没有,照样务公。
“只不过我总觉得这事非同小可……”她瞄一眼宋湘,“我一个妇道人家,只想着安安稳稳活到终老就好了,哪想到这儿女都没成年你二叔就连官职都保不住了!”
她说着呜呜地抹起泪来。
宋湘翻了个白眼,没理会。
不过她也心以为然,倘若丢失的真是罪证一类,徐洛岂还能呆得下去?还能明目张胆地打压宋珉?
但若不是罪证,又会是什么令得徐洛如此宝贝着?十七八年前的信,除非是自己父母亲长留下的遗书——不对,就算是遗书之类,也不可能被外人觑觎。能被觑觎的,自然是与外界相关的。
想到这儿她问:“那贼儿还盗了什么?”
“没什么了,就四封信!”
“具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初十!初十凌晨时分!”
“初十?”
宋湘停止了喝茶。她重生醒来的那日,正是初十,而那日早上,陆瞻也刚好单枪匹马昏倒在她的菜园里……
她默了片刻,立刻又道:“如今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