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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唇角上扬,眼里却带着寒霜,“可私底下不打点根本买不到。”
花芷岂会不懂,只是她本意就是要借此事来磨砺皇上,于是也不发表意见,只是问,“皇上心中可是有了章程?”
“堵不如疏,我总不能因此就让所有和尚都还俗,便是有那汲汲钻营之人,也有般若大师这般心中有佛祖有众生的好和尚。”
拈起一只素果在手中把玩,皇帝心下冷笑,此事说到底也是他那个好父皇轻易下了那条政令的缘故,真要论对错,首先就错在了根子上。
花芷便也不再追问,总归后边有她和晏惜兜着,出不了岔子。
显然,皇帝也不想这样轻松闲适的时候谈这种坏气氛的话,话头一转就道:“小寒难得出门,不如让他跟我们一起去集市转转?”
“便是皇上不说臣也要提的。”花芷瞥了小弟子一眼,有些忍不住笑,“好不容易带他出回门还净琢磨人家藏书楼里的典藏,太过囫囵吞枣的看书倒不如不看。”
曾寒低下头去两脚脚尖蹭了蹭,有些高兴,又有些羞赧。
皇帝可没那个顾忌,顿时大笑出声,起身一把将人抱起来就往外走去,“那我便带走了,太傅中午可得给我们留饭。”
花柏林连忙跟了上去,走到门口时回过头冲着长姐咧嘴一笑,拱了拱手快步走远。
花芷失笑摇头,走到门口看着三人的背影有些出神,这般美好啊,若往后的许多年也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她看也不看的靠了过去,毫无障碍的靠在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