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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但是没有办法。不过我被咬的情况还好。十几分钟就处理好了。最后检查了确实一只都没漏下。才算松了口气。
穿上裤子。我们爬回到众人那里。两人尴尬的笑笑。潘子就问我们怎么样。我点头说还好。总算没给咬漏了。又问他们有没有被咬。
潘子和阿宁只有手臂上被咬了几口。闷油瓶则一点事情也没有。“草蜱的嗅觉很敏感。能闻出你们的血型。看来你们两个比较可口。”阿宁解释道。
我想起刚才的事情。比较尴尬。就转移话题问她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蜱子。这种东西不是潜伏在草里的吗?怎么在聚集在这棵树上。难道它们也吸树汁?”
吸血的东西一般都在草里。因为动物经过的几率大。在树上的几乎没有。
阿宁摇头。表示也不理解:“不过。这里有这种虫子。我们以后一定要小心。这些虫子是最讨厌的吸血昆虫。其他的比如蚊子。水蛭这些东西很少会杀掉宿主。唯独这种虫子。能把宿主的血吸干。我上次在非洲做一个项目。就看到一头长颈鹿死在这种东西手里。尸体上挂满了血瘤子。恐怖异常。我们一靠近所有的草蜱子都朝我们涌过来。黑压压一片。像的上的影子在动一样。吓的当时的向导用车上的灭火器阻挡。然后开车狂逃而去。”
我想起胖子的**。再想想阿宁说的场面。不由不寒而栗起来。
正说着。我忽然发现少了一个人。一辨认。闷油瓶不见了。
问他去了哪里?阿宁用下巴指了指下面。我就看到闷油瓶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我们下边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