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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到处游历的快活劲,胸口又后知后觉地绞了起来,他想:要是没有我,他该过得多好?
宣玑被他摸得从脸一直酥到了脚,僵硬得发疼,就在他快要忍无可忍的时候,门铃拯救了他。
刚响一声,他就一跃而起,撂下一声“我去开门”,逃跑了。
盛灵渊蜷了蜷手心,撑着从温柔乡似的单人床上起来——朱雀血脉是他狠手剥下去的,好不容易回归本体,又被他压制了许久,不得完全归位,这会一股脑地爆发反噬,不比抽出去的时候好受多少。
盛灵渊按住心口,克制地抽了气,神魂复苏。
他从宣玑的记忆里看见,天魔剑的残片当时被赤渊火烤化了,化为铁水,裹在朱雀骨上。骨、血、旧器身、献祭人,赤渊为剑炉,看来是机缘巧合,促成了剑灵再次赋生。
铁水裹着的朱雀骨构成了剑灵的肉身,因此宣玑每一次都在烈火中“出生”。
三十六根朱雀骨,三千年至今,已经损毁得只剩最后一根……如果朱雀骨没有了,他会怎么样?
盛灵渊的心微微沉了下去,他经不起赤渊再起波澜了。
门口传来人声,肖征和王泽一起来了。
王泽怀里抱着个大包,肖征则把已经没电的手机往宣玑怀里一扔:“你是不是这辈子学不会什么叫‘组织纪律’了?一把火把嫌疑人都烧光了,哦,招呼也不打一声,说走就走。”
王泽:“就是,不知道的以为您急着私奔呢。”
“别瞎说,”宣玑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声音,怕谁听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