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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皮囊空了,连感官都空旷了。
从此,人间万事万物、音色香味流经他的眼耳鼻喉,便也都是干巴巴、空荡荡的了。
空荡荡的盛灵渊听完童尸们的话,“噗嗤”一笑:“朕算半个行伍出身,哪敢自称大家,不过会几首不知哪里听来的乡野小调罢了,叫高山王见笑了。”
一具藏在船尾的童尸化作刀光,在他说话间,猝不及防地从后面飞过来,直捅向他后背。
平倩如一声惊叫:“小心!”
盛灵渊头也不回,从兜里抽出那把路上随便削的竹笛,反手一架,竹笛被削成两半,那道刀光变回童尸,重重地落在甲板上,盛灵渊一气呵成地将削尖的竹笛钉上了童尸的天灵盖。
“朕俗得很,非要品评,朕倒最爱听百姓家里烹羊宰牛的动静,”盛灵渊“手起笛落”,三言两语的功夫,已经在童尸身上戳了七个洞,“逢年过节,一刀下去便见了血,只是农家的刀总是不够快,一刀常常不毙命,那畜生还在嚎,热腾腾的血能直接入口,片下来炖上一锅,大伙分而食之,一看就是个喜庆的丰年。”
竹笛“啪”一下折了,那童尸狠狠地一颤,不动了,小小的四肢开始萎缩,竟变成了一把模样古朴的弯刀,弹起来削断了木偶女一缕头发。
木偶女惊叫一声:“这到底是人是刀?”
旁边有人说:“是人,也是刀……这就是刀剑灵。”
木偶女循声望去,见宣玑缓缓地站了起来——这个宣主任方才随快艇一摇晃,突然像什么病发作了似的,撑在船边半晌没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