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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
费元禄抓住徐颖的手腕,开始认认真真把脉。
良久,费元禄叹息道:“唉,这孩子犯了癔症,可能是惊吓过度所致。”
“可有医治之法?”庞春来忙问。
费元禄问道:“除了一直背书,他是否还胡言乱语、癫狂打人?”
庞春来回答:“胡言乱语没有,只把你那族弟给打了。”
费元禄想掰开徐颖的眼皮,仔细观察瞳孔,刚把手伸过去,徐颖就吓得接连后退。
费元禄只得跟上前去,凑过脑袋仔细查看。随即回到书桌,提笔写下一剂药方,叫来自己的长随说:“照着方子,去河口镇抓药,含珠山这边缺了几味药材。”
“能治愈吗?”庞春来问。
“看他自己的造化,”费元禄又取出一个木匣,拿出一套针石,“蔚然兄,帮我按住他。”
庞春来起身抱住徐颖,轻手拍其后背,柔声安抚道:“孩子莫怕。”
或许是对庞春来感到亲近,徐颖立即安静下来,甚至连《论语》都不背了,老老实实让费元禄扎针。
费元禄一边扎针,一边说道:“这孩童,暂时让他住在山上,每天早晚我给他针灸一次。不让他下山,也是免得再受惊吓,我这里无人敢来打扰。”
“咚咚咚!”
有人敲门道:“山长,有几个学童求见。”
费元禄说:“让他们等着。”
敲门之人突然惊呼:“你们怎过来了?未经许可,不得入内!”
门外传来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