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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他，可又见摄像头跟着，不太好说明白，正巧一进屋发现透明玻璃地板，透过地板可以直接看到下面的泻湖，“你看，这个也是透明的。”方觉夏蹲了下来往下面望了一望，语气认真，“有点高。”
刚刚还在吃醋的裴听颂见他拧着眉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出来，挨着方觉夏蹲下，也望了望，“这也高啊，一两米吧也就。”
“哇有海龟！”方觉夏突然拍了裴听颂两下，很少见的小孩子语气。
“真的。”裴听颂没怎么看海龟，反倒是看向方觉夏专注的侧脸。
“这个海龟爬得好慢。”方觉夏抱着膝盖盯着下面慢悠悠的海洋生物，阳光从侧面的玻璃门透进来，把他薄薄的眼睑照得透明，红色的胎记让裴听颂想到果冻里嵌着的一枚樱桃。
怎么这么可爱。
“终于爬走了。”方觉夏替他舒了口气，脑子里冒出些想法，“你说，对它来说主观时间应该也是很缓慢的吧。”
这倒是个有趣的观点，裴听颂抱着膝盖想了想，“应该是，不然海龟应该每天都很着急，会急出毛病的。”
听到这句话，方觉夏忽然笑出来，牙齿白白的，“我也想过海龟的体感时间。”
慢一点，再慢一点。
他就可以和裴听颂在一起更久。
“说到时间，一转眼都已经第二季的团综了，”裴听颂手握拳作话筒状凑到方觉夏嘴边，“方觉夏同学，你有什么感想？”
“感想……”方觉夏认真想了想，然后看着正前面的镜头，“我们公司终于赚到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