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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离开,却根本不可能留住,这是何等样的……嗯嗯。
君生我未生,只有这种才算是实际发生了的唱辞,很是令人无措。范闲对冬儿有一种很特异的情感,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会有——我坐在床前,看着指尖已经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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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孙颦儿,因为一说我就挠头,本来还想孙家小姐事后和范闲在京都同游赌铺的,很多想好的内容都不能写,因为那样就真的是拖戏了。
而且一说孙颦儿,我便忍不住要叹一声,因为原本北齐上京城内还有位姑娘家想写的,看来是写不成了,要不然将来写北齐将来的日子再抓回来吧。
那位姑娘家没出现过,大家也根本都不可能记得,因为根本都没有正面提到。那是范闲在上京城尝试联系南庆的密谍系统,被北齐锦衣卫跟踪那一段。
我写道:范闲入了某官宦府邸,出了院墙,已然乔装,摆脱盯梢,去了油铺,要买棕油,离了油铺,来到桥上,双手一搓,水粉胭脂,化做一团,扔入河中……
那位姑娘家便在那府中,不然范闲从何处偷了胭脂水粉?那府里发生了什么故事?那姑娘家可曾吓了一跳,后来可知道了那个漂亮年轻人的身份?又对哪位闺中密友说了?
这本可以写,很有意思的点,然而后来都没机会再去上京,自然写不成。大家或许觉得我太无趣,把这事儿记这么清楚做甚,反正是没出场的人物……实在是因为我对这个小姐有猜测,所以想了,所以想写……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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