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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畔枯骨,各州郡闺中空等良人之妇,范闲不知为何,心头有些发堵,叹息道:“兵者乃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他知道庆国虽然承平十数年,但骨子里的尚武jīng神并没有消褪,所以平rì里很注意掩饰什么,但当着任少卿的面,想着只是闲聊,所以随口说了句。
任少卿似乎很欣赏他的这句话,点了点头:“虽是如此,但此次获地不少,庆国又有数年安宁,倒也值得。”
范闲不是一个酸腐的和平主义者,微笑承认了这个事实。任少卿又道:“虽然战功尽归将士陛下,但是朝中为此事暗中筹划两月,也算得上是殚jīng竭虑。”
范闲马上从这句话里品出了别的味道,知道少卿大人是在说,朝中的文官系统也为战事出了不少力。范闲毕竟有过两世经验,知道打仗终究打的是后勤,所以诚恳说道:“朝中诸位大人,也是居功至伟。”
任少卿满意地笑了笑,接着说道:“宰相大人与你即将成为翁婿,你若有闲时,还是要多上府拜问一下,才比较合适。”
“这是自然,多谢少卿大人提醒。”范闲背后一道冷汗流了下来,自己马上就要娶婉儿了,却还没有去拜访过未来的岳丈,这真是有些说不过去,只是……这应该是林府与范府之间光明正大的交往,为什么任少卿要私下与自己说。
果不然然,任少卿轻声说道:“老师希望你一个人去相府坐坐,不想惊动太多人。”
范闲怵然领命。
———————————————————————————第二rì朝堂之上,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