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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回了崂山,继续住在清凉观中,山上的弟子听说我回来了,依然找我帮忙打扫房间,有的还和我聊起了家常,问我这半年时间去了哪里。
冬天结束之后,我再次选择离开,去了武当,我这才发现其实我根本不用担心别人认出我来,没人会把一个扫地的底层人放在眼里,也没人在乎这一年来压根没人给我安排住处。
累了就睡在外门杂物间,饿了就到门派食堂吃最便宜的饭菜。
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原本想要求道的我,拿起扫帚那么一扫,竟然真的扫了三年。
三年的时间,几个门派的脏活累活我基本都干了个遍,除了扫地,竟也真的放了几个月的牛。
因为上学时候学的是医,选修课就是母猪的产后护理,学了很长时间的母猪按摩,所以我还兼职两个月的推拿师傅,最后一年还在茅山的澡堂子给人搓了两个月的澡。
这一年当我再次回到清凉观时,崔老道将他的手牌给了我,说我以后要是想去藏经阁那就去吧。
这一年我三十岁,踏入崂山的藏经阁后,终于可以畅快地读起道家典籍来,虽然三年来在其他门派也曾踏入藏经阁打扫卫生,但看书的时间很短,只能一目十行地先把藏经阁内的道书名字都记住,然后再查阅自己想要观看的道书,比如武当藏经阁的炼气篇,我花了半年时间才看了不足百本。
我在崂山的藏经阁中整整呆了三个月,等我放下最后一本书走出去时,阳光照在尚未融化的雪地上,恍得我睁不开眼,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紧接着就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