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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亲身感受到了码头上那截然不同的气氛。
似乎大家的节奏都放慢不少,一些搬夫、掮客靠在堤堰边朝沙角岛方向指指点点,兴奋议论,偶尔唏嘘感叹。路边有放鞭炮的痕迹,还看到有人头裹白布在江边烧纸祭奠。
有哭有笑,有悲有叹。
但大多数人的表情都是放松、舒畅的。
“敢问可是衡山弟子?”码头边有江湖人主动拱手打招呼。
吕松峰随口回应:“正是。”
这时,大家瞧见他们的衣服上多有血痕,有受伤的弟子或被同门搀扶、或抬在门板上,当下码头附近的人一个个面露热忱。
有人恭敬问道:“是莫大先生的高徒吗?”
“不错,”全子举简单解释,“才将逃窜到安仁的岛匪肃清,正要返回山门。”
周围人顿时肃然起敬,夸赞之语接踵而来。
“原来是衡山掌门一脉的豪侠!”
“久仰久仰!”
“诸位为衡阳做了一件大好事啊!”
“佩服佩服,沙角岛灭的好!”
“……”
码头上的人本就多,这般动静闹出来后众人接连簇拥上前,吕松峰、席木枢等弟子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礼遇。
入门派这么多年,从未这般受欢迎过。
尤其是一些江湖人夸赞,以往可都是听到夸三爷那一脉的,掌门一脉何曾有今日这声望。
“敢问赵少侠可在此间?”有人向衡山弟子中张望,没瞧见那传闻中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