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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冬**女儿尚未满月,并不想把女儿丢在家中,有一次偷偷跑回家喂奶,发现婆婆根本不带孩子,把她还在襁褓里的女儿丢在一旁,任凭哭得声嘶力竭,于是更不愿意去成衣铺子。
她被丈夫拳脚相向亦坚决赖在家里,婆婆在一旁道“若不然把这孩子送走吧,多耽误事呢,反正一个丫头片子咱家也不稀罕”。
冬娘只得放弃挣扎,继续回去做工。
可就两三日的功夫,女儿便被一场风寒带走了。
“你说我活着有何用?”冬娘崩溃大哭。
阿蒲哽咽道:“咱们都苦命人,我如今活又不想活,死又不敢死,还能怎么办呢,熬日子吧。”
两人相拥流泪,雨水的冷意渗入骨头缝里。
不知哭了多久,阿蒲才猛然察觉已经许久没有雨水浇在身上了,她抬头,看见了上方的油纸伞,执伞之手白皙纤细却显得格外有力。
再看那执伞人,竟是个眸光冷漠的少女,她眉目低垂,不知这般看了多久。
恍惚间,阿蒲还以为是头顶那无情苍天化作了人。
“想报仇吗?”师玄璎摊开手,用念力铸成一把**,“拿着它,去杀了他们。”
冬娘闻声抬头,散开的目光聚焦,看着了那把泛着雪光的短匕,缓缓伸手接住。
师玄璎笑了:“不论你选择杀或不杀,都可到官衙来找我。”
她把伞塞进阿蒲手中,转身走入雨幕,瓢泼大雨却一滴都没有落到身上。
“您是县令大人!”阿蒲突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