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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衍忽然一愣，什么是以身合道，从此鸿钧便是天道，而天道不是鸿钧，这是道祖的原话。
若是这么说的，那么天道应该还在鸿钧之上，鸿钧或许根本没有真正踏入混元无级金仙的层次，这样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道祖没有理会混沌魔神惊起的纷乱。
“或许，这些天道圣人们，也不是没有什么心思吧。”
张衍微微一笑，眼底闪烁一丝明了，也对，天道圣人也就听着好听罢了。
圣人之下皆为蝼蚁，然而，天道之下，圣人何尝又不是蝼蚁呢。
身为一只强大的蝼蚁，不可能不会想着挣扎，所以，怕是圣人都在谋划着一些事情吧。
“如此看来，这个洪荒必定是要破碎了，呵呵。”
一时间，张衍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他忽然明白为什么不周山会倒，为什么通天教主重练地水火风，圣人明知会导致洪荒破碎，也没有阻止。
更加的知道，混沌魔神的化身们，出现在洪荒大地之中，他们为什么会视如无睹，甚至，张衍感觉，混沌魔神的化身之所以能够降临在洪荒大地，怕也是有圣人的插手吧。
毕竟，鸿钧以身合道，身居混沌，轻易不会出现在洪荒之中，作为洪荒最强者的圣人，若是要做一些手脚怕也很简单的。
想明白之后，张衍也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他并不在意洪荒破碎，因为他有把握带走他的亲朋好友，不受到牵连，至于洪荒之中寥寥众生，谁又会在意呢！
至少张衍，并不是很在乎他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