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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目的就是为了逃出去。若大冒险顺利离开,必然不会再返回,而平安离开的关键在宝箱,谁不想拥有呢?崇凌不可能先将宝箱给他,他也不可能奢望崇凌离开后还能把宝箱丢回来,按照鬼祟的逻辑,只一个宝箱,好似只能有一个活着离开。
但池疏和崇凌都没理会鬼祟的言论,对视一眼,看向地上昏迷中的徐诗韵。
“她没有完成游戏,不能离开!”鬼祟摆明态度。
将一个还在读高中的女学生丢在这里,的确不忍,但两人没有感伤太多,很快就从楼顶离开。类似这种无奈而残酷的抉择,他们不是第一次经历,说句自私而无情的话,若躺在那里的是小队中的某个人,池疏和崇凌绝不会这般果断的放弃。
归根到底,徐诗韵与他们只是陌生人。
基本上玩家都会这么选择,但在游戏结束后,这种残酷的经历如跗骨之蛆,如影随形,谁有能力负担别人生命的重量?理智归理智,情感却不受控制。可想而知,经历的游戏场次多了,精神和心理很难不受影响,即便整个人崩溃或扭曲都是可能的。
池疏不知道崇凌是如何克服这类事情的,但他自己却很冷情,一旦事情结束,就不会再去想起。
教学楼一共五层,如果正常情况,15分钟能跑几个来回。
鬼祟敢这么要求,必然藏着陷阱。
崇凌一手抓着宝箱,一手抓着池疏,两人也不说话,只是闷头朝下跑。刚跑到三楼,楼梯没了,只有一条长长的走廊,一侧是教室,一侧是浓郁的黑暗,黑暗中有一双双猩红的眼睛,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