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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在树林里穿梭了三四天,终于在山顶看见了楚天江的渡口,冰冽指着江边的港口道:“前面就是楚天江,过了江,我们就到烈阳城了。”
这几天还算过得风平浪静,并没有人再来找他们的麻烦。
凌汐池望着那条滚滚东流的长江,江边是一道延伸出去大约有十来米左右的用木板铺成的渡口,因为已是黄昏,港湾里没有一艘船。
江边是一个接一个的芦苇荡,此刻正值秋天,一支支白色的芦苇迎着风摇曳在夕阳的余晖里,芦花纷飞着飘舞着,洋洋洒洒的飘过水面,轻柔的**着几只在江边对水梳妆的白鹭,偶尔几只归鸿拂过水面,荡起粼粼的波纹,扑散江面凝着的淡淡的烟雾,隐进翠绿的芦丛,嘶声嘹呖中,一道残阳铺在水面,正是半江瑟瑟半江红。
她的心中一阵黯然,眼看快两个月过去了,真是岁月无情,弹指一挥,过了这道江,她和冰冽的命运也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吧。
不知是因为触景生情,还是心生感慨,想着前人的诗,凌汐池脱口道:“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翠烟寒;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日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却不想正是这首诗牵动了冰冽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弦,他看着天畔边的残霞良久良久,声音低缓黯然:“若是此刻有酒,喝的醉了,那该有多好。”
凌汐池愣了愣,人生太多不如意,若是真的能够长醉不醒的话,那样便能什么都不用去想,也不失为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