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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将盆中换上冰块离去。白露降下了温,欢快的脚步来到李承泽身边,靠上去想亲一亲他的脸颊。李承泽歪歪头躲过去,说:“热。”
她逼近一寸,他往里挪一寸,终于白露扫了兴,哼了一声,离开了他。李承泽刚坐正,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去而复返,在他脸颊印上响亮一吻,而后火速跳开,让全力来抓她的李承泽扑在榻边。
听见她清亮的笑声,李承泽很不自在,后背激起一层薄汗,但他以过硬的心理素质,面上分毫不见尴尬之色,背对她靠去小几上,感觉到冰的凉意,吃着葡萄,心绪方平。
白露垂首拿出荷包里的手绳,坐在榻边一手环住他的腰,另一手将手绳上的紫玉贝壳给他看,“看这是什么?”
李承泽知道是送给自己的,多云转晴,放下书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拉进怀里,故意说:“河蚌?”
“蚌什么蚌?是贝壳,这就叫‘一辈子’。”白露拉过他手,给他戴在腕上。
李承泽方才看见,她腕上也带着一个,同样的紫玉贝壳,只是他这个稍大些,手绳是蓝色,那个是一种浅浅的红色,配合通透的紫玉。
一辈子么?他心中窃喜,摸出怀中的簪子,不动声色地簪在她发髻里。白露焉有不觉之理?她伸手摸一摸,有温热的体温,似乎是朵花。她跳下榻,快快乐乐跑去镜边细看。
是一支碧玉花簪,汪绿的颜色,好像是凝聚了满山翠色而来。
见她看罢过来,等待反馈的李承泽问:“喜欢吗?”这是一块他母亲淑贵妃压箱底的玉料,因她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