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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为李承泽祈福,不过是宣泄心中伤害他人的愧疚,痛苦的很有限,此时此刻不同,刀是正儿八经扎在了自己身上。
白露与喜爱贮藏金银的范思辙不同,她更喜欢将资本投入市场,想到这次耗尽家底,还从范思辙那拿了不少,全打了水漂,现在兜比脸还干净,不由得心痛如绞。
万恶的古代,根本不是人待的,想想自己出生蛮荒之地,只好安慰自己首领之女吃穿不愁,幼年入齐寄人篱下,又安慰自己是为益州百姓做贡献,何况自己不去就是弟弟,他尚在襁褓哪能受得了这份苦,随后就是亲爹娘轮番城门失火殃及她这条鱼,好不容易有个以为能长远相伴的朋友,结果突如其来一刀背刺。
十六年来受到的感情伤害,比她过去一百六十年还多,命比热美式还苦,但即便如此,她还能安慰自己有的是钱,家大业大,生活可比那些辛苦劳作还朝不保夕任人宰割的普通老百姓强多了。
好不容易走出伤痛,站起来赚钱,这下可好,多年积攒的底牌,她的棺材本一次性全打了水漂。
看样子别指望这狗人吐财了!
天啊!伤感情还不算完,竟然还要伤害她的钱包!
最后一口鸡汤舀不上来,白露干脆放下汤匙,端起汤盅仰头喝掉它,汤盅从脸上拿下来时,她的情绪已经到了临界点,耳边李承泽不断扎刀逼逼赖赖,白露再也忍不住,嘴角一压,抱着汤盅痛哭出声。
突然而来的变故,让李承泽无措,他正在嘲笑挽回自作多情时跌伤的尊严和低就安慰之间犹豫,只听那哭声越来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