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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笑着,门突然打开了,徐丹霞收了笑声,一个黑袖白襦裙的侍女行礼道:“少爷,徐小姐,这边请。”
范闲看着他,平静地说:“走正门?我爹的意思?”侍女说是老爷和二夫人的意思。
徐丹霞早知道范闲会来京都,就在范府对面置了宅院,她转头看看徐府的匾额,对范闲说道:“我是不是应该改天再来拜访啊?”
范闲拉着她走进去,道:“没事儿,今天就很好,我正好领你见见若若。”
早些年,周管家对范闲阴阳怪气,无非是怕范闲争家产,但现在范闲比范府还有钱,范思辙这些年无数次往澹州去信,表达自己想入伙的想法,范闲在范府应该不会太难过。
走到一个空院子前,正要下台阶,就看见一个穿着华贵的少年追着一个抱着算盘的男子,从那少年口中直到被追的男人是府里管账的。
徐丹霞对范闲说:“这应该就是范思辙。”
范闲对范思辙喊:“你先把气喘匀了再说。”边说边走了过去。
范思辙看了看范闲,把目光放在徐丹霞身上,眼光发亮,凑了过来,被范闲扯住,他也不在意,只是盯着她的纱衣,“哎呦,我的乖乖,这花是金线绣的吧。”
徐丹霞对范闲眨眨眼,意思是,我说的没错吧,是不是特别爱钱。
看完金线绣花,他用手里的棍子敲了敲范闲手里那个五竹都打不开的箱子。“这里面什么啊?”
范闲诚实的回答:“我不知道。”
范思辙非要范闲打开箱子,范闲让范思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