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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平寺……”
阿月一下马车便瞧见了那香火不断的匾额。
清晨有些雨雾,红火火撑开一把油纸伞,回头见他还在发愣:“怎的?”
阿月回神,摇头轻语:“我刚刚在想难平难平,到底是困难而平,还是所意难平?”
时间与画面在那一刻似有重叠,红火火想起多少年前红念念出生,她跟随母亲前来,一下马车的时候也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当年母亲是怎般回答的呢?
“自然是前者?不然岂会如此多人前来祭拜还愿?”
如今,她也是这般回答给阿月的。
阿月还在思量一些什么,任由红火火拉着他融入这人来人往各所求的香客之中。
和这座城一样,有的有所变化,有的还是那般。
大厅有一座金身佛,万民虔诚而来,或老或少所求的健康财富,或怨男痴女所求的姻缘题名。
红火火站在那抬头瞧着金佛,如此大不敬的模样引来了很多和尚香客的皱眉。
红火火嘴角微扬,明显朝弄:“走吧!”
阿月不解:“不拜吗?”
“偷窃的假佛而已,要拜,也不是拜他!”
后山的一座小祠堂已经成了杂物间,也对,当年只有母亲看出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