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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显祖虽然难杀，但终究还是杀掉了。
吕虎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没有终于把要杀之人杀掉之后的畅快，反倒不知为何生出了一丝失落。
一种再无人可杀，不得不结束的失落！
原本飞出的灵魂一下子就坠入体内，身子重新变得沉重起来，脑中繁杂的念头再次生出。
身子也开始酸痛疲惫了起来。
他有些焦躁的咬了咬后槽牙，弯腰在张显祖尸体上摸索了一番，身上除了一个香囊，就再什么东西都没有。
这真正有身份的人物，身上反倒是什么都不带的。
至于香囊，吕虎打开，里面也确实盛放的香料，他闻了一下随后就扔了。
随即，吕虎把断刀扔掉，将人头提在手中。
大步流星的往回走。
在路上，他调整自己的呼吸，慢慢的不心里上的失落与焦躁的情绪平复下来。
“我这是怎么了？”
吕虎紧紧皱着眉头，他就是再迟钝，到了现在，也察觉出了自己刚才状态的不对劲。
他不由的想起空了和尚对他所说的话。
“这是我杀人杀多了，开始见血兴奋，杀人上瘾了？”
同时，吕虎也想起了当初自己上刑场，和自己一块的那个悍匪，当时听旁边的狱卒说是，煞气入脑，疯癫了！
是不是我这煞气的凝结，还是会对我的精神有影响？
吕虎低着头，眉头紧锁的复盘，找出了种种可能性。
但随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