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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喊声。
可在三角地的长椅周围,这片小小的空间里,寂静的只有林朝阳下笔的沙沙声。
周燕如将信纸轻轻放回长椅上,用笔帽压上,对陈健功招了招手,两人走到离林朝阳不远的地方,确保不会影响他。
沉默了好一会儿,陈健功问道:“周老师,朝阳这个应该就算是‘才思敏捷’吧?”
周燕如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看着林朝阳背影,突然说起了无关的话。
“《燕京文艺》刚创刊那阵儿,人手少,可用的稿件也不多,那时真是惨淡经营。每到快发稿的时候,就像穷人家过年一样,一点抓挠都没有。
有时候逼急了,编委们就说:‘实在没有像样的东西,老赵,你来一篇吧’。
老赵从来不推诿,他说反正给稿费嘛,肥水不流外人田。
每回他都是喝一点小酒,吃一碗馄饨,在纸上画一些符号,再画几条纵横交错的线,然后笔不停挥,一气呵成,便是一篇杰作。”
在周燕如自顾自话的时候陈健功没出声,听的饶有兴致,他对《燕京文艺》还算了解,知道周燕如口中的“老赵”乃是小说家、山药蛋派创始人赵树理先生。
他当年也是《燕京文艺》的编辑,老舍先生去世之后他还负责过《燕京文艺》。
“《登记》当年就是这样赶出来的。”
周燕如说到这里,看向正蹲在长椅旁奋笔疾书的林朝阳,“凡才气过人之辈,多是能脱口成章。不提曹植七步成诗,如老赵那般,杯酒之间挥就一部杰作的作家已经是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