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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禧狐疑,没动。
“沈承瀚沈公子啊,您哥哥的发小!”疤头示意她上车。
“他是南方人,在北方哪有司机?”程禧调头跑。
疤头拽她。
她后退。
大学城四周空旷,红绿灯交口在九百米开外,附近没摄像头,疤头原形毕露了,一手捂她嘴,一手往车里塞。
后座有一个负责接应的大胖子,刀尖抵在程禧咽喉,呵斥,“老实点!”
旋即,数着麻袋里一捆捆的钱,“有面包车,租豪车干啥?”
“这丫头见过世面,不租豪车,她警惕,骗不来!”疤头骂骂咧咧的,“尾款到账了吗?”
“差了二十万。”
“这一票玩得太大了,差一分钱也不行!”疤头烦躁。
胖子也焦躁,“臭娘们儿!她拖到明天结款了。”
“今天结!”疤头恼了,“明天根本来不及了!凌晨飞泰国,咱们出国了,她赖账,再飞回国内追债,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胖子将麻袋拧了个死结,“你看清她长什么样了吗。”
“看清了,挺漂亮。”
“你们知道周副市长吗?”程禧蜷缩在椅子的一角。
他们齐刷刷盯着她。
“绑架官家比绑架富豪的性质更恶劣,绑富豪,是求财,绑官家,是挑衅。”
“你不提周淮康,我兴许可怜你。”疤头咬牙切齿,“你一提,我非要折磨你个半死不活!”
程禧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