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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里。
叶柏南靠着墙,夹了一支没点燃的烟,在鼻下嗅烟丝。
灼白的灯光照射他身躯,风度极稳,极深沉。
仿佛枪打不透、刀刺不穿的钢铁,巍峨,雄厚,变幻莫测。
“你下手越来越狂了。”周京臣也摸出一支烟,指腹捻碎。
“两天。”叶柏南单手插兜,盯着烟卷,“不要忘了约定。”
“你逼得了我,我就没手段逼你吗?”
他嗤笑,“你有手段,可惜手上没有我的把柄。”
周京臣撕碎了一整支,丢在**桶,“周、叶之间这场斗争,加上李家,我保两家,你一家不保,只负责摧毁,攻比守容易。结局注定一赢一输,我的确输了。”
他含笑睥睨,“认输吗。”
“快认输了。”
“我要李家与程禧。”叶柏南重申一遍,“我顾念母亲积德,放过你。”
周京臣抬眸,审视他,“你善待程禧吗。”
“我和程家无冤无仇,为何不善待她?”
“周家血脉呢。”
他不疾不徐,也扔了烟卷,“稚子无辜。”
“我父亲呢?”周京臣伫立在灯下,似是真认输,又似假试探。
叶柏南一字一顿,“交给我母亲。”
周京臣没同意,也没拒绝,径直去隔壁的医生办公室。
从住院部大楼出来,叶柏南上车,“花魁呢。”
秘书说,“三天前她去徽城雇了猴子,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