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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向仿佛各不干扰。中圈则是一片直径二十余丈的空隙,将内圈的沙柱和外圈的雷浆隔开来。由于其色泽黯淡,从外头远看便显得像是个幽深的黑洞。洞道的横切面如同树木的年轮,由内、中、外三种不同的圈体组成。
大船载着众人在洞道的中央悬空飞驰,倒似在游船赏景一样。只是在快速的飞行中,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线形世界。蛮簇道:“他奶奶的,这里面可比外头安全多了呀。早知如此,就不费那劲了。”
水鱻道:“话不能说太早,此洞极深,彼端是个什么样的,谁也不知道,切不可大意。”
果然随着快速的深入,洞道渐渐变得狭窄。中圈的空隙被压缩,外圈的雷浆和内圈的沙柱慢慢靠拢。两股不同的反作用力互相剐蹭着边缘,沙尘掀离,电浆剥溶,两者杂糅在一起,极其混沌。偶尔有凌乱的电浆溅到防护罩上,就像粘到了镜子的牛乳。
防护罩本身自具防御效应,电浆甫一黏上,即又被弹开。但随着洞道的愈加逼仄,溅**的电浆也呈倍数增长。前赴后继的层层叠黏之下,电浆灼击在罩壁上的痕迹越来越难以恢复原状,看起来防护罩似乎竟有溶解的苗头。
妙生花微感疑惑,道:“这些东西竟然浓郁到如此地步了吗,连防护罩都能腐蚀?”
花不语也暗暗心惊。她施加的防御层属木系,隔绝雷电理应具有奇效,可源源不绝的电浆侵袭而来,她那生生不息的气息却有些难以跟上补缺的速度。防护罩隐隐变得稀薄起来。
沧海凝视着罩壁上渐叠渐多的电浆,道:“不大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