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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谁让这位梅绣娘论起来和太太是一个遭遇呢,都因为同一场水难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太太说想见梅绣娘已经不是因为要看绣品,更多的大概还是想跟同病相怜的人说上几句话。
而且太太出嫁前她们就是见过的,两人那时也都是未婚状态,梅绣娘还帮绣了嫁衣,一连七年没见,已经都作人妇的她们家中又都做了白事。
谢王氏确实是抱着这个心态去见的人,当然,是作为谢家主母的她坐在主院里另外收拾好的花厅里等着下人将人领过来。
她有意打量这个与她也算有点渊源的绣娘,却在对方进门的瞬间自己先愣住了。
谢王氏很难形容眼前绣娘给她的感觉,对方因为有丧在身穿着十分素淡,看起来比清河里流淌的绵水还要清婉娴柔,但当她扬头看过来,柔美的面容朝着这边浅浅一笑,谢王氏顿觉河流的水再柔也冰凉清冷,远没有暖阳下的春风让人舒适放松。
她堆在心头的沉郁此时都被这春风给吹走了不少,竟下意识地也回了一记微笑。
“王小姐,许久不见了。看您身体安康,真是教人欢喜。”对方一开口,也是标准的江南女子软腔。
“你也是,从你嫁人逐渐不怎么接活以后,我们是有好久没见了。”谢王氏笑着点头,明明她都已经做了好几年的谢家主母,如今听见久违的闺阁称呼还是很开心,“我本来还担心你,现在看来是多虑了。”
对方闻言脸上的笑意也多了一层:“多谢您的挂念,但这段时日我也想明白了。泪水挽回不来失去的,但再不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