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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吸取完戾气的阿派,软趴趴地倒在地上,瞪大眼睛不知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动弹不了。

似乎还有钻心的疼痛,在他的体内,啃食他的骨肉。

刘子暮勾起唇角,他单膝蹲下,将男人的脸掐起来,看着自己,“看到了么,你一口一个**,可又如何能知晓,我娘嫁给你前,我也是家中最受疼爱的孩子!”

“她带着我生父的遗产,分明可以安分过一辈子了,又为何会进了你家的门,嫁给你这种人呢?”

是啊,子暮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他的母亲勤勤恳恳,会种地会做包子,还有生父的遗产在手里,不管怎么着都饿不死他们母子俩的。

阿派这种人,浑身上下无一处的优点,烂到发臭。

娘怎么嫁给他!

直到母亲被打死的前一日,子暮在自己的房间松动的地砖里,发现了一张银票和手帕。

那张银票,正是生父的所有遗产,足足五十两银子啊。

想起阿派的亲娘,那个尖酸刻薄的老婆子常常来家里哭诉,说得了重病,时日不多,要五十两银子医治才能好。

可当时子暮看着她,分明腿脚利索,眼带精光。

又联想起生母即将嫁进新家时,外头流传她不守妇道,生母那又不得已的窘迫模样,似乎有什么事情难以启齿。

子暮将这两件事联想起来,便明白了好多事。

原来,是阿派母子俩,给生母下了药玷污了她的清白,将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生母不得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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