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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珏还未来得及问什么东西,云归鹤就已经将他垂软的一只手抬起,手指径直向那只玉环伸去。

很显然,云归鹤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开九宫环。他直接用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一手固定住了常珏的手腕,将九宫环死命往下褪。那九宫环在他腕上收地虽然不紧,却牢牢卡在掌骨那里,令云归鹤怎么也拽不下来。

常珏的手腕往上的皮肉几乎被九宫环生生刮下了一层,隐约可见里面连接着血肉的森森白骨。殷红的鲜血汩汩而下,几乎染红了他半只手臂和靛青色的衣袖。因为药力作用,常珏连叫也叫不出来,只有大滴大滴的汗顺着他的额头,颈间,胸膛滑下,整个人几乎都快浸在了冷汗之中。

云归鹤狠狠撕扯着那固定在常珏手腕上的黑玉环,见九宫环还是没法褪下,他漆黑的眼眸逐渐蒙上了一层血腥之色,令人见之胆寒。他最后再竭力地拔拽了一遍,终于颓然放开了手。

云归鹤在屋子里望了一圈,姿态端雅地走到屋内其中一架烛台面前,伸指拿下里面的蜡烛,端着烛台,款款向常珏行了过来。

常珏预感到他不会做什么好事,下意识往后一缩,然而任他倾尽全力,却也只是徒劳地勉强挪动了一下,就再也动弹不得。

云归鹤淡淡一笑,将银烛台在常珏眼前高高举起。

下一刻,烛台便狠狠砸了下来。

饶是常珏极力控制,也忍不住凄厉惨叫出声。

烛台并非锋利的锐器,然而正是这种坚硬的钝器,狠狠捅穿手掌的感觉才可怕。几乎就像是有人在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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