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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
骑兵部队开始向两侧迂回,而已经到了阵前,达到了有效射程的斯瓦迪亚弩手和雇佣弩手们也发起了一轮齐射。当他们的弩箭在半空中飞到一半的时候,另一边的这支混编部队的弓弩手也纷纷射出了箭矢。
双方的士兵都举起了盾牌,而那些弩箭和弓箭也都落入了敌方的阵型之中。
箭矢射在盾牌上发出撞击声,数十支箭矢过去,往往只有几个倒霉蛋会中招,而且很少会致命。但是随着时间推移,这样的倒霉家伙会越来越多。
班达克依然发挥了一贯风格,要么竖起盾牌给重弩上弦,要么一箭射透对方的脑袋。就算有敌方的箭矢落在身边或者盾牌上,也当中看不见。
拜伦此时一直躲在盾牌后面,避免被流矢击中。他看过乡村医生,也就是那些剃头匠是如何处理箭伤的,他可不想冒险一试。万一他探头的时候对面飞过来一支破甲箭,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过拜伦还是得偶尔看一眼战场的状况,现在双方的步兵距离已经接近五十米了,而由商队护卫们组成的轻骑兵部队,也已经到了对方方阵的两侧。
不过面对如同城墙一样排列的长枪阵,这些骑兵可不想冲上去送死。五十多名轻骑兵分成四支小队,驾着马在离对方方阵大概五米的时候一齐拐弯,把手里之前发现来的标枪和带着棱角的石块扔进对方的部队当中。
在这突然的袭击下,不少强盗的佣兵和背对着他们的罗多克人都中了招,被标枪扎进了身体。在盔甲的保护下,一根标枪可能不会致命,但是却能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