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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宝儿有些惊慌失措,他这是醒了吗?刘嫂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别关键时刻不顶用。
什么东西,江逾白头昏昏沉沉的,下意识轻抿了一下唇。
软软的。
徐宝儿做贼心虚,捂住唇跌坐在地上,身前小鹿乱颤。
江逾白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幻觉,房间里似乎凭空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这是在做梦?
喝醉了,梦也做得如此荒唐。
手抚上额头,遮住了些许光亮,江逾白脸颊泛红,思绪凌乱。眼前的景象如梦似幻,让人看得不真切。
屋外,刘嫂又在学公鸡叫,一直催促徐宝儿快点行动。害得江逾白以为梦中时辰颠倒,大晚上公鸡还在打鸣。
这个梦实在太诡异了。
他总感觉地上有人。
徐宝儿坐起身,理了理凌乱的额发。她第一次搞偷袭,刘嫂太着急了,不肯多给自己点时间。
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以前系统从来不催她,尤其预计有好事发生的情况下,系统会偷偷保持沉默。
这是徐宝儿和系统之间的默契。
只要系统不发声,就意味着好事要发生,聪明的系统从不扫兴。
徐宝儿爬了上去,跨坐在腰上。窄腰,腹肌明显,手撑在腰间两侧。
感觉明显,硌人。徐宝儿脸颊两侧的雪肤,染上三月春桃的红。
如此近的距离,极为清隽的神颜,看得越发清晰。
江逾白黑发凌乱,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