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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卿,如何?”待郅善走出书房,萧时雨看着苏刑:“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陛下,钱掌柜的死必有蹊跷。”苏刑作揖道:“如今正愁没有由头取消这火印银制度,不如由郅大人明察;再派出一路人暗访,查清此案,也许就能柳暗花明。”
“苏卿此言甚合朕意!”萧时雨将原先便封好的圣旨取了出来,高声叫道:“高贤,你进来。”
“陛下,传唤老奴不知有何吩咐?”高贤甩着拂尘从书房外匆匆而入。
“户部尚书之位不可长期空缺。”萧时雨将圣旨交给了高贤:“既然廷尉府已经还了苏卿清白;高贤,你陪他去户部宣朕旨意,即日起苏刑就任户部尚书。”
“老奴遵旨。”高贤作揖道。
“臣苏刑叩谢陛下天恩!”苏刑撩起衣袍,重重的向萧时雨叩首道。
金陵城东有一处工棚,与其说是工棚,其实就是在靠近工部的北面用篱笆圈起了五、六亩空地而已;这正值午时之际,正是日头最毒辣的时辰,三三两两的布衣汉子早就选好了阴凉的地方,躲避着阳光。
“凝诗,你看就是这里?”不远处的茶棚里,已经热得不行的安大防一边大口的喝着水,一边向柳凝诗介绍着这里的状况:“这里的工人便每日在此接活,因为靠近工部会比较方便。”
“他们难道只接工部的活吗?”柳凝诗一身白色的公子装,轻摇着折扇,让人看着就像大宅院里走出来的人。
“这里三教九流,鸡鸣狗盗之徒很复杂!”安大防如数家珍:“凝诗,你要找的人很可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