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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简吟风和吴章寿都去了,皇上用指尖轻轻转动着薄瓷药盅,尽快散去袅袅热雾给皇后服药,吩咐道:“丁谓,你去叫留守在风眠楼的文臣都赶来这里,朕有事与你们商议。”
丁谓知道皇后身体不便腾挪,应了声“遵旨”便领命而去。愁予和容予服侍皇后妥当后,便出去清洗她更换下来的衣裤。只一会儿工夫,整个静室就空空荡荡了。
皇上在皇后背后垫好两层松软的浣花皖绣软枕,从她腋下穿过,两手用力架起,让她舒服地靠在软枕上,把被子向上掖好,又给她围好了餐巾。皇后有些眩晕,手指蜷缩,微微地颤抖着,皇上赶忙为她抚平心口。
舀了一小勺药汁,极慢地顺进皇后口中,喂一点停一会,等她木然地努力吞咽,然后再喂。皇上看着她一点点把药汁吞咽下去,却顺着嘴角流出不少,便拿起袖中的绣有九爪腾龙的手帕为她擦拭。
“若非肖时行刚才一番贬损圣贤的论调大胆又有趣,和你的想法那么像,”柔润的声音在皇后头顶响起,皇上拥着她温凉如玉的身体,一双清冽明眸,闪烁着璀璨流光,“朕听他居然也想让朕杀了陈尧叟之时就会将他赶出去了。以儆效尤,说得容易,到底是州吏的见识啊,杀一个王鸿犹嫌不足,天下**何其之多,朕难道要一个个都杀干净么?”
“王鸿僭越法度、尸位素餐,死不足惜,可陈尧叟,”他修长的指穿透她细密的发丝,发间散发的淡雅馨香,令他贪恋,“姑且不论陈尧叟是朕潜邸时的太子中允,于朕有师生之情,就说他这些年主持朝政大事,办的无一不符合朕意,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