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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的,少得罪一个人固然好,但也绝对不会多一个朋友,自己本来就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与此同时,何雨水跟着聋老太太和一大妈回到了傻柱的房间里,先帮忙把傻柱扶到床上躺好。随后刘光天和阎解成就告辞离开了,一大妈站了一会儿,叮嘱了傻柱好好休息,托言回家做饭也离开了。
何雨水心情跌到了谷底,随便找了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冷冷的盯着傻柱一言不发。
聋老太太也一样,找了个凳子坐在床边,**着傻柱手上和胳膊上青青紫紫的淤痕,长吁短叹起来,眼睛里充满了哀伤。
过了一会儿,傻柱突然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小声地说道:“可憋死我了。”
这一突然变化让聋老太太和何雨水当场石化。
“傻柱子,你没事了?”还是聋老太太反应快,惊喜的问道。
“哪里没事了?你看我这手上、胳膊上、腿上、胸口上和背上,都是淤痕。”傻柱边说边撩起衣服和裤腿。
“那你当时怎么躺地下了?”聋老太太好奇的问道。
“唉,不躺下不行啊,光挨打没有还手之力,太憋屈了,那什么鸟双节棍的攻击太邪门了,一招接一招,连绵不绝,我再多站一会儿恐怕会被打的更惨。”傻柱叹了口气,他打架还从来没碰到这种情况。
“那这么说符家小子真的手下留情了?”聋老太太忽然想起了符景略刚才对自己说的话。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确实是这样,如果他真对着我的头打,估计我真要废了,最起码我明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