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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皆为巩固手中权势,反是那符骁,竟瞧着有些沉迷在情爱一途中,为那权王所掌了。
情爱这东西,不过是那权王利用起来,与其他觊觎她的掌权人争权夺利的筹码罢了。
戚玉寐道:“也不知符骁最近在作何?”
“随军权王,探子来报,说是日日都与那权王同寝。”
戚玉寐笑了,用手中捷报敲击掌心道:“战事在即,还日日同寝,精力倒真是旺盛。”
戚扈海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戚玉寐:“是啊,比你这逆子精力好多了。不像你,稍微累一点,便可劲了的睡觉!”
别家儿子可劲了睡觉,可以睡出一大堆孙子孙女来。
面前这逆子可劲了睡觉,就真的只是睡觉,屁都蹦不出一个来。
戚玉寐听出他爹又来催他的婚了,只当没听出他的言下之意,继续前面的话道:“齐氏最近在内斗,权王不用符骁这张牌,只将他看在身边,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符骁哪是那么好用的?”
戚扈海没好气道:“这个时候若没看好那符骁,让他与原来的旧部联系上了,借齐氏内乱之机再重回原来位置,那将更麻烦。”
戚玉寐不说话,在他看来,那权王是个大胆敢赌的人。
这是戚玉寐细查权王起势的经历与过程后,得出的结论。
富贵险中求,权势亦是如此。
符骁这张牌,按那权王的行事风格,应该不会只是“守”,必是要以“攻”的方式打出才对。
思索了片刻后,戚玉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