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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南方一时未言。
“聪深?”随边弘又低唤了温南方一声。
温南方气度斐然抬袖地拉过一旁的书写小案,在小案上铺开了一张雪白的宣纸。
随边弘懂了温南方的意思,这是用纸笔与他谈话了。
随边弘慵声再问:“所以聪深为何生怒?”
“差点。”
“差点什么?”
温南方抬笔在身前铺开的宣纸上挥笔写道:情障。
“不会。”随边弘看了后笃定道:“主公不会执着于此。”不过是一时的喜爱罢了,都达不到动心的程度,何至于此。
温南方心道:任其再发展下去,会。
于是随边弘便见温南方再次写道:求而不得最是伤情。
落笔,温南方墨眸中全是怒色。
随边弘被温南方眸中的怒色惊了一下,想了想后用气声道:“聪深,主公不是你。”
“主公也不是你。”温南方冷声道。
随边弘从小到大就是天之骄子,什么都有了,从来就没有求而不得过,从来就只有别人心悦于他,不曾有过他心悦于谁而不得之苦。
如此之下,随边弘还生了一副理智的性子,在彻底动情前便会先考虑这个人是否能与他发展,若不行,在最初他就会扼杀这份感情。
所以随边弘长到如今,从来没有哪一次对谁求而不得过。
随边弘被温南方一句“主公也不是你。”说的愣住。
温南方用气声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