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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耳朵要是掉了,这皮相也要为你所不喜,为夫失宠在即啊。”
“你有点正形。”葛绵苑当即就被陈长忠逗得笑了起来,原本紧皱的秀眉顿松。
“在苑儿面前,为夫要什么正形?”
葛绵苑伸出纤纤细指,轻笑着点了陈长忠靠在她膝上的额头一下,重新拉回话题:“你对这韩博卿到底准备如何安排?”
陈长忠抬手抓住葛绵苑点过他额头要收回的手,把玩着她的手指兴味道:“此人先用着,是狐狸是狼,一看便知。”
“这么说来,聪善你也觉得他此来别有目的了。”
“嗯。”陈长忠桀骜的眉目间隐约环着一抹道不尽的风流婉转,唇角噙出一分似有若无地笑意。
“人来都来了,直接驳了,那隐在暗处的人见目的未成,依旧会用别的方式达成目的,不若就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看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葛绵苑听陈长忠如此说,便也颔首,又道:“今日漆大将军传回消息,言攻下盛京就在这两日了。”
陈长忠挑唇:“那好,吴踅新接其父之位,本就政权不稳,此次又失盛京,他手下那些掌有重权的臣子,只怕也要开始不老实了。”
葛绵苑面上浮出快意的笑,狠声道:“吴奎跋扈一世,死的那般窝囊,他精心培养的嫡子,我也定要他没了下场,早早下去陪他。”
陈长忠握紧了葛绵苑的手,认真道:“父债子偿,父既已死,那其子必要偿其债!”
盛京旧皇城。
“主公,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