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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骁道:“好生特别的礼贤下士。”
林知皇镇定地辩解道:“相熟是个过程,本王既然求才,自然得主动,总不能只端着....等才来就我。”
符骁:“所以就用了强?”
林知皇:“.........”
用....用什么?这话得说清楚。
林知皇正襟危坐:“除了你,本王都是强才不强人,聪庭说话莫要省字,太过引人误会。”
符骁却不觉他这话哪里有问题,只觉林知皇又在故技重施的转移话题,较真的反问道:“泽奣这般行事,难道匪气不重?”
林知皇无话可说。
符骁倾身与林知皇对上视线:“泽奣为何不说话,生气了?”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悉?林知皇略一思索,就意识到这是自己之前调侃符骁时说过的话。
“聪庭果然学什么都是极快的。”林知皇抬眸戏谑道。
“近朱者赤。”
“说话的艺术,聪庭似乎已经完全掌握了。我心甚慰。”
符骁不给林知皇任何转移话题的机会:“那我此评泽奣可认?”
“认。”林知皇下颚微扬:“匪者,无拘也。聪庭倒是会拐着弯夸人。”
林知皇显然已是颜厚如墙,认下了此评,并自得将此视为夸赞。
“所以匪气如我,正好折娇。”林知皇说着此话,手还意有所指地抚过了腰间的玉玦上槐花纹。
不知羞。符骁这次不再相让,极具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