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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骁多有遏制,鹿儿怎会以为本王就这般相信了他?”
王鹿迟疑:“可您对他态度亲昵.......”
林知皇打断王鹿的话:“公是公,私是私,岂能混为一谈?”
“符骁的软丝饶本王未解,前来投奔他的亲信兵将本王亦是已用手段打散分编,更有安排专人在周围暗视。”
“如此,还有何处让鹿儿为本王心忧?”
王鹿语塞。
“还是说在鹿儿看来,本王是会为他人所算之人?”
“不是!”王鹿立即抬头回道。
林知皇看着王鹿的眼睛再次问:“那鹿儿在忧心何呢?”
“符州牧此人令人忌惮!”不该留他一命利用,应该直接杀了。
后面的话王鹿不敢在林知皇面前直说出口,只将话说到了一半,但他眼底的戾气与杀意完全透了出来。
王鹿肃声道:“主公,在鹿看来,他本人就极为危险,您不该冒险娶他来谋利!”
“为何?”
王鹿一愣。
“娶他能带来极大的收益,就因为惧他,所以本王就要放弃如此好用的牌?”
王鹿辩解道:“鹿未说您惧他!”
林知皇摇头,看着王鹿的眼睛低声道:“将尚还未有利益之争的人杀了,就是惧。”
王鹿再次语塞。
林知皇看着王鹿的眼睛道:“若非惧,何须杀?他明明有更好的用途,明明是一张可以坐镇的牌,本王为何要杀?”
“杀,乃丢牌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