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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几片残荷漂浮在水面上。残荷的周围飘着一些水草和浮萍,随着被风吹起的水流褶皱轻轻摇曳着,偶有几只小鱼从残荷下游过,悠然的身影在水中若隐若现,静谧非常。
物仍是,人已非。
不过短短一月的时间,这座州牧府便换了主人。
州牧府内的路道修缮得极为宽敞,一眼看去只有几名奴仆从路上快步走过,剩余的便是巡卫兵手持银晃晃长枪,不间隔的从此道上巡过警戒。
州牧府内的每一条道皆是如此。
自从戚氏家主任州牧搬入此府以来,州牧府中的巡逻警戒便越发森严起来,任何人想要混进其中,几乎没有什么可能。
戚氏家主现任疆州州牧戚扈海赤着上身坐在宽椅上,任由大医为胸口患处换药,同时沉声问跪在身前的家臣:“聪辞人呢?”
戚氏家臣归化垂首,硬着头皮恭声回道:“大郎君言暂有要事办,时候到了再归返。”
归化回了此话后,明显感觉身前家主的气压低了好几个度,只得将头埋了更低。
戚扈海压着怒气道:“疆州大乱,老子重伤任了州牧位,做儿子的有何要事办?竟然这个时候都召不回?”
归化不知该如何答,继续装鹌鹑。
戚扈海见归化紧闭口舌不言,深吸了气道:“这逆子不回就不回吧,但是现在人在哪,你得说。”
归化直接趴在地上给戚扈海硬磕了三个头,缄口不言。
一时间,屋内气氛更僵。
大医这个时候也给戚扈海的伤处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