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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到了自己的书案前,开始处理起了各方公文。
是的,林知皇这几日回了寝帐后也在理事,只是理事的地点从帅帐换到了寝帐。
一时间,偌大的主帅寝帐内南北两处位置,只余互不干扰地翻纸落笔之声。
半个时辰后,欢颜掀了帅帐帘进来,通传道:“殿下,喻大医来为您请脉了。”
林知皇搁笔起身,边往床榻位置走边缓声道:“进。”
片刻后,喻轻若亲自挂着药箱进来了。
林知皇见喻轻若挂着药箱进来,笑问道:“你那药箱重,怎自己背着?”
喻轻若愁眉苦脸地回:“您这病,越少人知道越好,轻若自然不敢带徒儿来。”
“殿下得了什么病?”薄岩基终于忍不住了,扭了小脑袋过来,好奇的问。
喻轻若见薄岩基生的可爱,唉声叹气地逗他道:“怪病,难医啊。”
薄岩基闻言不信:“殿下看着很好啊。”
“所以才说是怪病啊,病未发,无事。病若发,大凶啊。”
薄岩基瞪大眼睛:“当真!那符世叔怎么办?”
林知皇也起了逗薄岩基的心,问:“本王有恙,与你符世叔有何关系?”
符骁见林知皇与喻轻若一起逗弄薄岩基,无奈地摇了摇头,从书案后转了出来,行到了茶桌边坐下喝茶。
薄岩基见符骁离开了书案,便知今日学业结束了,当即开心的说话无忌起来:“自然是符世叔情深于您啊,您要是有恙,符世叔岂不是要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