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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众从属拱手领命退下后,柳夯特意留了下来。
“何事?”林知皇问柳夯。
柳夯犹豫了片刻,才拱手道:“您是在符州牧被刺后,才突然出的帅营。”
林知皇懂了:“坚厚怀疑这是符州牧做的局?”
柳夯肃容道:“想推测出谁是幕后之人,端看一件事成,谁的利益能获得最大。”
“您此时若亡,也符合他的利益。”
“夯并非说符州牧必是做局之人,但任何事都有可能性,还请主公勿要因别的因素忽视此点。”
这就是在警醒林知皇,勿要因“情”而轻易忽略某些事情存在的可能性。
林知皇颔首:“多谢坚厚谨言,本王知道了。放心,任何人本王都会理性判断。”
柳夯见林知皇并未抵触此言,心下顿安,又道:“近段时日,主公还是勿要出帅营了。”
林知皇见柳夯这般担心她的安危,笑:“嗯。不出。”
柳夯也是很在乎自家主公忙完正事后的舒适体验感的,又清咳了一声,提议道:“您若在帅营待的烦闷,或可将符州牧从随参军的营帐内挪来您的帅营.......咳,正好还可就近监视。”
林知皇低笑出声,再次颔首:“可。”
柳夯说完了自己想说的,展袖向上首主位端坐的林知皇拱手行告退礼,下去忙事。
柳夯走后,林婉娘已经将与两名刺客有过联系的人全部梳理了一遍,回来向林知皇复命。
“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