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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样的福气,这帮**竟这般不知珍惜。
王鹿想到此垂下眼眸,遮住眼底升起的戾气。
林知皇见王鹿垂下了头,便也不再紧盯着他,转头看向今日显得格外安静的柳夯,含笑问:“坚厚怎么了,今日倒无话讲。”
柳夯听林知皇问他,将喝空的茶盏放回到身前的茶案上,忧声道:“此次的谣言与之前的还不一样,无疑将您与苗跃伏绑在一起.......”
“只怕现在我方军中的低阶兵将,都有在猜测您是否有娶苗跃伏之意.......”
“而您这段时日又没有乘胜追击强攻苗跃伏手下的那最后一郡校荆郡,我等文武虽知此乃您以静制动的战策,但那些低阶兵将却不知此事。”
“因此,您未出兵前攻之举,在我这些低阶兵将看来,您已生有了......娶人之意。”
这种“认为”长此以往下去,会让己方军队对苗跃伏那方军队去了敌意,再无杀意,此乃兵家大忌。
林知皇听完柳夯所说,淡定地颔首,出言安抚他道:“无妨,本王已有应对之策。”
柳夯见林知皇并未小瞧此事的影响,且胸中早有应对之策,眉心褶痕顿散,赞道:“原来主公已有应对之策,是夯多虑了。”
柳夯见林知皇胸有成竹,赞过林知皇之后便也不再多问,与坐在身旁的淮齐昭又喝茶聊了起来。
茶议散后,唯有随边弘留了下来未走。
等帅帐内只剩下了随边弘与林知皇两人,随边弘直问林知皇道:“主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