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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是听家里老人说,受伤了不能净身,不然伤口会长不好。”
医兵在一旁听了撇嘴,心道乡下老人就是没见识,受伤了身上有污秽物才更容易死。
虞沟生了然,认真道:“原来如此,你还真是听你家老人的话,可真愚昧。”
医兵憋笑。
愚昧的符骁:“........”
虞沟生给符骁的伤处涂药,叮嘱道:“你愿意脏着就脏着吧,腹部这可不能脏,可不要拿你的脏手摸。”
“嗯。”符骁又嗯了一声。
虞沟生又道:“你话真少。”
你的话可真多。
不与你聊也这么多话。
符骁将视线转向别处,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
“你身上这么脏,倒是没异味,还隐隐有股槐花香。”虞沟生边为符骁抹伤药,边随口道。
符骁眸色微紧,重新转回头看向正在为他抹药的虞沟生。
符骁日常所待的地方以及所穿戴的衣物配饰,都熏有特制的槐花香。
流浪了这些时日,符骁没想到自己身上还有这香味。
“我在一片槐花林中受的伤。”
“原来如此。”虞沟生老神在在地点头,展颜笑道:“这香味还挺好闻,等我有空了给林姐姐也做点这香料用,哈哈,她一定会喜欢的。”
符骁眯眼,心中已是对虞沟生警惕起来。
另一名医兵早就习惯了虞沟生前言不搭后语的讲话,安静的在一旁给虞沟生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