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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皇之前的渊源了。
符骁听得此言犀冷的长眸敛起,又问:“大将军,现在我们要行军去往哪?”
吴煦看着符骁含笑道:“你好好养伤吧,这些事都不用你操心。”
符骁看着吴煦不说话了。这就是他已为鱼肉的意思了。
吴煦与符骁对上视线,眸色沉冷语气却格外和煦道:“主公骤然身亡,我们要为少主的安全考虑。”
“所以?”符骁敛目问。
“所以你们这些伤兵也只能这样养伤了,条件虽艰苦了些,但本将军绝不会让你们没了性命的。”
绝不会让我没了性命?
符骁唇角噙出冰寒的微弯,轻嗯了声:“嗯。”
吴煦深深地看了符骁一眼,下了这驾马车后,转道去看其他伤兵去了。
其余伤兵伤得没有符骁重,都是三人用一驾马车,吴煦都一一看过后,一切如常地回了帅辇的休息。
吴煦入夜休整时去看望陈州伤兵的举动,没一会就被暗处监视他的暗卫报给了梁峰溪与淮齐昭。
梁峰溪与淮齐昭没觉得吴煦此举动有何不妥,大将关心手下精锐伤兵的情况实属正常。
两人吩咐前来禀事的影使多盯着些吴煦与薄岩基以及柏苹相处时的对话与举动,便让人退下了。
次日天还未亮,大军便又启程向前方帛县驻军营赶路。
虞沟生惦记着昨日她亲手救治的伤兵,全军启程前便来了符骁养伤的这驾医队马车同乘。
“他还没没醒?”虞沟生上了马车后